關於AI的討論,比較抽象性、理論性的議題。一者是關於AI是否具有「智慧」,一者是我們該如何評價AI的所做所為。這兩個問題某種程度上是息息相關的,畢竟如果我們認為AI沒有所謂「智慧」的話,那麼要求AI為其所作所為負起責任,則似乎有點奇怪。那麼,AI是否具有智慧呢?關於這點,最常見的兩種思想實驗,分別是數學家圖靈(Alan Turing)的圖靈測試以及哲學家塞爾(John Searle,隔壁這位老先生)的中文房間論證。
過年期間,不知哪來的想法,看起了關於AI的東西,覺得十分有趣。
關於AI的討論,比較抽象性、理論性的議題。一者是關於AI是否具有「智慧」,一者是我們該如何評價AI的所做所為。這兩個問題某種程度上是息息相關的,畢竟如果我們認為AI沒有所謂「智慧」的話,那麼要求AI為其所作所為負起責任,則似乎有點奇怪。那麼,AI是否具有智慧呢?關於這點,最常見的兩種思想實驗,分別是數學家圖靈(Alan Turing)的圖靈測試以及哲學家塞爾(John Searle,隔壁這位老先生)的中文房間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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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國內知名的鄂蘭研究者,前行政院院長江宜樺應台大政治系之邀,欲以「政治哲學可以改變世界嗎?」為題進行演講。當然大家都知道,該次演講並如期所願地進行,江前院長由於擔任行政院院長時期所下的政治判斷(下令驅離占領行政院支學生與公民),而遭到了許多人的反對。而在此之後,人們開始爭執著種種的正當性爭議(如下令驅逐的正當性、去演講現場抗爭的正當性...)。 據說,有不少當天參加演講的政治系大學部同學,其實非常期待一聞這個講題。那麼既然如此,本文就試圖從鄂蘭的觀點出發,直接對此講題進行討論。 先講結論,對鄂蘭來說,政治哲學或許曾經改變過世界,但她不會想用政治哲學去改變世界。而鄂蘭也不會將自己定位為政治哲學家。就此而言,鄂蘭大概會認為這次講題是個不好的提問。 還記得在步校受訓的時候,有天教官突然在休息時間把我叫了過去。原本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原來只是覺得「步校裡頭居然有台大法律碩士在這邊受訓」實在少見。那時教官批頭就問「啊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那時心裏OS:「對啊,我也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 雖說身陷迷彩完全不在我的規劃中,但這段意外的插曲倒也過得平順。剛晉升士官的那段期間有點手忙腳亂,但後來也漸漸地適應與上手。而在適應與摸索的階段中,很幸運的遇上了態度相對友善的長官與學長姊們,過去人們口耳相傳的學長惡整火是很「凹」等情況,並沒有降臨在我的身上。而後來不知是誰「出賣」了我,使一介義務役下士竟然步入了副旅長與政戰主任辦公室裡。雖說當時想去法制官麾下的小願望並沒有實現,但這無疑也是一個特別的經驗,或許也是我得以過得相對順遂的「看不見理由」吧。 當然除了相對友善的長官與學長姊們外,能遇到同甘共苦的同袍也是另一種的幸運。在軍中這樣的苦難環境下,時常一不小心就會被人挖坑陷害或是針對了,但這種狀況並不曾發生在我的身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可以說著垃圾話的夥伴們,一起在一片迷彩綠的生活中,增加點不同的色調。這樣的日子大多是愉快的,即便偶有插曲(i.e.該死的督導),也都一一克服了。 結束了。我想總有一天,所有的人都會離開那個迷幻的時空,繼續著下一段的旅程。在此僅以詩人林婉瑜的《相遇的時候》一詩做結: 也許以後 不會再見面了 相遇的時候 做彼此生命裡的好人 對於許多「較關注社會議題」的人們來說,或許會頻繁地聽到一句咒話。這句咒語可能是一種告誡、或是一種拒絕或甚至是嘲諷都好,其名約:「不(要)碰政治!」這種咒語在許多時候都可以聽聞。好比說,在近日全聯超市這一廣受討論的廣告,就引起了許多的討論;而全聯為了避免爭議,則在聲明稿中指出:「全聯是全民的超市,一向不觸碰政治議題,期盼各界不要過度聯想。而考量廣告造成社會大衆反應,故即日起全聯將此次中元廣告全數停播,並感謝各界的關注。」(粗體為筆者所加)
當面對這種咒語時,人們有時亦會詠唱(?)另一些咒語加以回應。像是「政治就是眾人之事」、「你不碰政治的這種態度也是一種政治表態啦」好比說,對於這次全聯廣告所引起的爭議,也有所謂「不碰政治,也是政治」的這種聲音浮現。 2018年的唐獎的法治獎已經在上個星期(2018.06.21)公布了,由英美當代知名法理學家約瑟夫‧拉茲 (Joseph Raz)獲得。唐獎網站上頭寫道,這是「表彰他對法治具開創性之貢獻,並肯認他深化吾人對於法律本質、法律推理、以及法律、道德與自由相互關係之理解。」
對於政治行動的正當性之謎,或許可以粗略地分類到兩個詞彙中。理由一詞所指的,是對於行動給予支持。而這種支持則可能來自於事務本身的正確性,或者事務本身符合了某種程序性的判準。好比說,一個法案或是政策的提出是否有其正當性,我們可以檢視它的內容是否正確或是錯誤;或者即便我們無法斷然指出對與錯,但也可以檢視這項法案或政策是否滿足了特定的程序或是事前查證的工作。這些工作做得越紮實,或是內容的錯誤越少,則越能保證這項法律與政策的正當性。 但另一方面,一個政治行動的正當性,也可能是出於「我們想要它發生」。這種「想要」往往是沒什麼道理可言的,可能就像《挪威的森林》裡小綠那種想吃草莓蛋糕的念頭一樣任性;但想吃就是想吃。 「人之所以走向滅亡,是因為他們無力將起點與終點聯繫起來。」—阿爾克邁翁
最近在一個Gadamer的訪談裡看到了這句頻繁出現的一句話,據說是Gadamer十分喜歡引用的一句話。讓我突然腦袋都被電到了。也正是這樣一句話,讓我把之前對於海德格的閱讀也串起來了。 難得今天放假,可以在家中避寒;一邊享受著暫時離開部隊的悠閒時光,一邊突然想到:咦?有哪個法理學者有在軍中服務的經驗嗎?想了想,腦中突然浮出了兩個人名,都是鼎鼎大名的哲學家。一個是英語分析法理學的大師哈特(H.L.A.Hart),一是政治哲學理論巨匠羅爾斯(John Rawls),而且兩人的軍旅生涯都十分特別,值得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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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字亭,又稱敬字亭。
古時文人尊重文字,不忍詩書被隨意丟棄而建之,集中後加以焚化。我雖非古人,但身為一名書寫的練習者,亦希望能將自己散落各處的文字好好蒐集紀錄。 Archives
February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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